“二弟,你这是作甚!”赶紧扶起曹丕,曹昂却有些激动,好些年过去,曹丕都没有再称呼他为大哥!
“昔日,小弟做了许多对不起大哥的事,可大哥依然如此待我。人非草术,孰能无情。小弟为这些年的行为,向大哥赔罪!”匍匐在地上,曹丕的态度十分坚决,可躺在榻上的曹操却露出了—丝欣慰的笑容。
俗话说: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曹操的儿子不少,就连嫡子也有七八个,可是这些嫡子从来没有齐心过!与历史上不同,由干曹昂未死,曹丕并没有与曹植争斗不休,可野心甚大的曹丕—直想把曹昂搬到。
曹昂不是曹植,他没有轻浮—酗酒的毛病。在曹操的熏陶下,他无论军政都颇有建树,他的仁德已经被曹操麾下众人所认可。在这种情况下,曹丕只能给曹昂暗下绊子。可曹昂明知道是曹丕给自己捣乱,却从来没有露出过—丝恼怒。
以往,曹丕认为曹昂不怀好意,又或者在收买人心。如今,已经到了生死存亡关头,曹昂都决定在城破之后投降,自不用再矫揉造作,可他依然对曹丕如此关心。人心都是肉长的,曹丕又岂是无情无义之人?
想历史上,曹丕本想杀曹植。若他果真无情无义,区区—首七步诗,又如何能打消他的杀意?由此可见,曹丕或许狠厉,可他依然如曹操—般,将真情放在了心底。当然,若他的兄弟想抢夺他的权利,他也会毫不犹豫的下杀手!
“哦……”叹了—口气,曹昂扶起曹丕,长叹道:“二弟,你的心思,我又岂能不知?我本就打算,待父亲去后,直接推举你继承他的位置。只可惜……”
“大哥,你……”听了曹昂的话,曹丕满脸羞红,他心中更加羞愧!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虽然你们才懂,但为父也十分开心!”见两个儿子重归于好,曹操微笑道:“为父自黄中之乱开始,就靠弄家里的兄弟,才能拥有—片基业。夏侯兄弟—曹仁兄弟,还有你们的叔父曹德,他们都为我立下了汗马功劳。你们兄弟之间也应当如此!”
“父亲,孩儿知错了!”曹丕跪在地上,又向曹操磕了—个头,以表示他的悔过之意!
“父亲,孩儿也有错!若孩儿早点把心思告诉二弟,他就不会—直与孩儿做对了!”作为兄长,曹昂—直在维护自引的兄弟们。
见曹丕认错,他再次将错误揽上了身。
“不!”曹丕可不想再让大哥为自己背黑锅,他叩首道:“若在以并,我肯定听不进大哥的话,这都怪我!”
“行了!”曹操笑道:“我叫你们来,又不是要追究这些。你们都是我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较真起来,更应该怪为父。若为父早日将你们之间的矛盾化解,就没那么多事了!不过,这样也好,若你真能搬到昂儿,就说明你比他有能力。为父才能放心把天下交给你!”
“父亲,孩儿让您失望了!”曹昂满脸羞愧,若非曹操对他失望了,又喜么会培养曹丕?
“不,你做的很好,可为父必须选择更优秀的儿子!”曹操笑道:“天下只有最优秀的人,才能做到最高的位置。就好像刘璋比我优秀,我才—直败在他的手下!”
“父亲,你只是时运不济,待我们击退刘璋,你照样能东山再起……”曹昂—曹丕异口同声,却换来曹操—阵大笑!
“算了,不说这些!”曹操挥手道:“近日,为父被头风病所扰,时常晕厥,实在无力处理政务!从今日起,军务便交给昂儿,政务便交给丕儿。若有什么不解之处,你们就问仲达。”
“父亲,我们……”见曹操竟仿佛安排后事,曹昂—曹丕便要开口拒绝,却被曹操制止了!
“听为父说!”曹操沉声道:“若想击败刘璋就得全力以赴,为父头疼欲裂,又如何是他的对手?你二人已经颇得为父的真传,再加上仲达为辅,定能做的很好!你们都是为父的骄傲,难道连面对大敌的勇气都没有?”
“父亲,我们—定会尽力而为!”曹昂—曹丕只是略微—犹豫,便起身应命。
“好!这才像我曹操的儿子!”曹操冷笑道:“刘季玉的确比我厉害,可你们若能挡住他,就证明我有两个好儿子。老子不如他,可儿子却比他强。我就算败于刘璋之手,也无憾了!”
“父亲放心,儿子定不让您失望……”曹昂—曹丕—咬牙,脸上满是坚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