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是庄园西头咱们家的奴仆过来的,哦,那伙人看来好像也是这桓州左近的贵人,领头的好像是一个管家模样的人。阿土鲁一家都是被他们绑了起来,押在咱们庄园外头呢。”
“哼,这是谁那么大胆,敢打咱们家下人的主意,主公,让我老孟领着人去揍他们一顿!”孟明喝了点酒,此时自然是胆气旺盛,也不去想这来的人是什么门路。
不过赵勇却是没有喝多。他仔细一想,觉着这事透着蹊跷,要知道他今日可是刚刚回来啊,怎么就遇到这样的事情了呢?
“图雅,叶赫连安,我不在这一年,咱们家周围都谁看咱们不顺眼,抑或是你们和周围谁家有了磕绊?”
“主公,应该是西边那边的人,不过在下却是不知那是哪位贵人家的产业。”
“勇哥,应该是西边的那家人了,他们主家我没有去打探 ,但应该在朝中有分量。”
“唔,看来是地头蛇了。真是难得,这地头蛇一年多后才开始找咱们麻烦。行了,我出去看看,不管怎么说,这地头蛇这一关,咱们都得过,看看对方划什么道道了。姜大哥,走,咱们出去看看。老孟,带上人和家伙,但没有我的话,谁也不许乱动。”
“好叻,主公,哎,赵仁你们几个,可是 听到主公的话,赶紧的,抄家伙,他奶奶的,竟然有人拿咱们当软柿子捏,这要是不发火,这帮子人都当咱们是病猫了。”
赵勇没有理会孟明的嚎叫,他让下人拿来大棉袄,披上后,便出了屋子。图雅自知这个时候不是她能出面的,所以也就没有跟着出去。不过刚才两个人已然酝酿好的情愫,此时却是被这突然发生的事情,冲的个干干净净。图雅不由得恨起了那西边来的人。当然,她不知道,其实自己那位勇哥哥,比她更加憎恨那西边来的人,平白的坏了他的好心情。
…………
庄园西门外,此时赵勇看到一众人马正站在那里,对着从城门里出来的他指指点点。而那些人当中,有几个骑马的,为首的一个中年汉子,手里拿着马鞭,正看着他从这门里头出来。而那汉子骑着的马旁边,就跪着阿土鲁一家五口。赵勇能看到阿土鲁此时脸上有清晰的鞭痕,右边脸都被打出了血。他老婆更是糟糕,大冷的天,上身的皮袍子竟然被掀开了,胸都露出了一般,后背也是有鞭印子。他三个儿子,此时也是跪在那里,不过几个小家伙明显的很不服气,很是倔强的要把头抬起来,只不过却都是被人拿刀剑压着。
“在下赵勇,添为这桓州城左近的谋克,这是我的庄园,不知眼前这位是?”赵勇上前一抱拳,然后把自己的身份说了出来。
“哼,一个小小的谋克,就敢让自己的家奴去偷盗别人家的牛羊。是个谋克就了不起吗,我告诉你,我家主人乃是抚州防御使石抹明安大人,你一个小小的谋克,竟然还在我面前耍这官威。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底细,哼,一个贩马的商贩,现下竟然也抖起来了。我是替我家主人办事的管事,今天给你一个面子,你看这事情该怎么办吧?”
“主人,小的没有偷他们的牛羊啊,他们那是无赖啊。他们诬陷小的啊,小的自家给主人养的牛羊,哪里用的着去偷啊!”那骑马的 汉子刚说完,那跪在地上的阿土鲁便喊了起来。
“闭嘴,你个奴仆,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儿。我没有杀你,就是想让你的主人亲自看到,你是个什么样的东西。”那骑在马上的中年人跟着就抽了阿土鲁一鞭子。
“住手,这位管事,有话说话,便是想要打他们,赵某觉着也不用你来打吧?”
“哼,我不跟你废话,你说这事该怎么办吧。”
“你说他们偷了,我就要信你,那我还说你自己给弄丢的呢。在下虽然仅仅是个谋克,但也是朝廷的命官。这位管事大人,如此不着边际的上来就说我的奴仆偷了你们的牛羊,我问一下,你等可有证据?”
“哼,这还要什么证据,偷了便是偷了。怎么,你打算抵赖不成?若如此,那我也只有宰了他们几个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