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定格在韩金贤的突然僵硬的唇角，他被婉儿的话弄得越发不自然。

虽然十年过去了，可婉儿依然美丽，眉若远山，唇若红樱，皮肤白皙……

只是，或许是因为化妆的原故，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她和以前的婉儿不同了，却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而她如此暧昧的眼神和动作，更让他一时间不知所措。

把目光飞快的从她脸上移开，阻止自己去想，去看。

婉儿见韩金贤转过脸去，刚刚还笑得像一朵花的脸上瞬间挂上一层冰霜。可这层冰霜很快变成了一种充满委屈的惆怅。

“是啊，我就知道，虽然还是这个草地，可是，草一定已经换了一批又一批了吧；虽然还是那条小河，可是那时的水，一定已经流到黄河里去了吧；虽然还会有鱼，可是，曾经的那些鱼，也许早就不知去向；虽然还是那对男女，可是，一直自以为坚守的爱情，早就被对方抛到九宵云外去……”

“我没有！”

韩金贤听到这，再也忍不住转过身，抓住她的肩委屈的低吼道。

他没有，他没有忘记。

那一段时间，他玩弄感情，他心里装不下任何人，就是因为他心里一直装着婉儿！

他何时忘记她？就算娶了夏柔，他还是会想起她！她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