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啊，如果可以的话……”

“秦又又，我说了，想都别想。”

顾西宸沉声打断了她的话，呼之欲出的话被生生卡在喉咙里，她脸色纠结得像卡了根鱼刺一样，不上不下的，半天挤不出下一句话来。

“好吧。”

秦双双挫败地呼了口气，肩膀随着垮了下来，整个人蹭到他身边，趴在他宽厚的肩背上，从后面环抱着他的腰。

她下巴搁在他肩头，和他一起看着chanel那边刚传过来的广告合作定案，密密麻麻的文字看得她头晕。

感觉气氛有些凝滞，她没话找话地岔开了刚刚的话题，“你有没有觉得贺谦最近变回正常了？”

他目光清冷地审视着每一个条款，“我怎么不觉得他什么时候正常过。”

“他前段时间不是吃错药一样嘛，每天都苦着脸，话也不多说，整个就一怨夫状态，还和模特打架了，交片质量也很差……现在才终于变回以前那个贺谦了。”

“我觉得他不说话挺好的，一说话聒噪得想把他塞进马桶里。”

看他一脸正经地说出这些话，秦双双忍不住嗤笑出声，“你就不能对自己的得力下属宽容一点吗，别总是动不动就想把人塞进马桶里，说得好像你真能这么做似的。”

“所以他为什么又变回来了？”

“可能是因为想通了吧，他说他要把夏颜给追回来，不过我看夏颜现在挺嫌弃他的，这个过程估计比较艰辛……”

“活该。”

“……”

突然没人接话。

顾西宸微微侧头，看秦双双下巴搁在他肩膀，瞪着眼睛沉默地看他，他疑惑地蹙了蹙眉，“难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