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松刚走,宇文初就去抓明珠:“你过分了啊!”
明珠早有防备,哈哈笑着逃开了:“我做什么了啊?”
她围着桌子绕圈,就是不让宇文初抓到她,宇文初不敢弄出太大动静给外头的人听见,便板着脸站定了,朝她招手:“过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明珠摇头:“不来,不来,你要收拾我。”
“你又没做错事,我收拾你做什么?”宇文初很和蔼地道:“你过来,我抱抱你,今天有惊无险,我要表扬你。”
明珠就是不过去:“你要怪我当着敬松拍你马屁,害你丢了面子。”
“既然知道,你还这么做?”宇文初的声音一下提高了。
明珠睁大眼睛看着他:“殿下,我是真心的啊,我觉得你好,就想夸你,就想别人知道你好,哪里错了?你不也这样当着人夸过我么?”她含情脉脉,甜蜜蜜地道:“爱一个人,就是要不吝夸赞,就是要让别人知道他的好。”
宇文初一直端着的脸便崩裂了,想笑又怕明珠看到了,以后会更得瑟,不笑吧,又觉得有点过分,忍了又忍,才十分严肃认真地道:“下次不要这样了,要夸也关起门来夸,或者趁我不在的时候夸,爱怎么夸都行,就是别当着我的面夸,我脸皮薄。”
明珠赶紧应承:“我记住了。”再赶他走:“孟先生他们等着的呢,殿下赶快过去吧。”
宇文初这才往外头去,临行前不忘叮嘱她一句:“晚上准备点好酒吧,我给你压压惊。”
压惊?哼~以为她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么?自从开了荤,他便常常想着那事儿,名目众多,花样百出。明珠瞅着宇文初不说话,宇文初见她不回答,严肃地道:“记好了!别忘了,不然我饶不了你。”说完背着手,一本正经地去了,好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明珠撇撇嘴,含着笑意落后他几步,也准备回后宅去了。郑嬷嬷过来和她禀告林先生留下来的那个儿子林远的事:“生病了,高烧不退,说梦话就喊爹爹,唐先生看了,说他有心结,若是不能解开这个心结,就算是病好了,以后大概也会和王妃离心离德,迟早都是死路一条。”
明珠想了想,道:“我去看看他吧。”
郑嬷嬷皱了眉头:“王妃,他心里是恨着您的,您去了他未必理睬您,您的话也未必听得进去。”
明珠摇头:“我答应过他父亲的,听不听在他,做不做在我,做人不能言而无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