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大兵到处惹是生非是人尽皆知的,其实他们到和日本人那种欺软怕硬不同,也和士兵的文化高低没有关系,这个国家的军队从根本上说就没有多少荣誉观可言,从军官到士兵,从国内到国外,他们的犯罪记录一直都让人看的眼花缭乱,别说是日本、韩国这样的亚洲国家,就是意大利、西班牙之类国家他们也是我行我素,因为他们知道在国内惹祸了可能要进监狱,但是如果在外国惹祸了,那一向护犊子的山姆大叔肯定会站出来给他们开脱。
在这种全世界的共识之下,虽然日本人由一个“疯狂的恶棍”变成了“受到欺骗而失去理智”的受害者,但对于整个日本社会来说,受到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他们借助东京奥运会所建立起来的国际形象毁于一旦,丢脸的同时让他们最不能忍受的是在中国人那里丢的脸。连带着在此次事件中上蹿下跳的日本右翼也受到诸多责难。要说虽然普通的日本人在看待自己的右翼份子时也并不顺眼,因为在日本只要说起右翼就会让人想到黑社会,这实在是一种不受待见的工作,可日本人天性服从强者的个性又让他们不敢轻易反抗这些暴力份子,不然也不会爆出众多日本企业给右翼交保护费的新闻了,同时一直在鼓吹日本要君临天下的右翼迎合了饱暖思yin欲的心理,让一些人在鄙视他们行为的同时却并不否认他们的观点,这就造成了日本右翼其活跃的政治基础,可是这次他们煽动的**浪潮不仅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反而还让整个日本丢尽了脸面,要不是最后有人站出来顶缸,恐怕谁都会怀疑这么拙劣的陷害手段是出自右翼份子的策划。
同样的问题,如果有一个冷静的并且善于分析的人仔细琢磨一下就会发现,如果说得利最大的那个人就是制造阴谋的人,那么我实在是脱不开关系,虽说盗版时间是发生在我身在俄罗斯的时候,但是以我的能力并不需要自己独立完成整个计划,在我刚刚拉拢了俄国人,又用稀土封住了欧洲人之后,这个世界上的主要工业国家就只剩下了美国和日本没有表态,而此时爆出如此轰动的网络冲突,一方面转移了民众的注意力,另一方面又选择了两国中实力稍弱的日本作为杀给猴子看的鸡,就算这次的事情导致傀儡一般的日本政府出面,可是谁有能保证我没有准备呢?
我还真的有准备,就在日本人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之后,我准时的发难了,先是向日本的法院递交了起诉文书,无论是盗版问题,还是日本媒体对我的诋毁,我都要一一的讨还一个说法,于此同时我还宣布为那些在危急时刻不离不弃信任我的日本员工上调工资,并宣布即便是迫于压力而辞职的员工也可以回来,但那些临走前还要辱骂我这个老板的叛徒绝对是永不叙用,这下日本人明白了我的怒火不是用来作秀的,而是当真要发泄到他们头上的。
“……天下集团的案件审理工作依然在进行之中,根据最新的消息,天下集团又提出了新的索赔要求,要求媒体与政府在对他遭到不公正待遇期间的财产损失进行赔偿……”这是日本新闻关于这件事的最新报道,他们将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我将怎样索赔上。
日本人其实也很郁闷,为什么我就不能原谅他们呢?在他们看来这件事自己也是受害者啊!我没有必要不依不饶的得理不让人吧?于是在这种情况下,我来到了日本,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我那些受伤的员工站在了日本法院的门口。
“你看看!这就是在自称治安良好的日本所发生的事情。这个并不强壮的男人也是你们日本人,他只不过相信我的作品没有那些令人不快的东西,所以并没有如你们所期望的那样离开自己热爱的岗位,他就在下班的路上被你们称为是不明真相的人给毒打成这个样子!如果我这次不为他们,不为这些真心希望两国友好的人讨回一个公道,那么我还有什么资格做他们的董事长!”我用手搂着一个畏畏缩缩并不想抛头露面的小职员,他的头已经被包成了粽子,而且一条胳膊还打着石膏,凄惨的样子当真让人怒火中烧。
周围那些围住我们的记者们并没有平时那么趾高气昂,他们知道在这种事情上继续辩论是没有好果子吃的,况且在场的记者中还有大量的西方媒体,这可不是给自己找别扭的好机会。
我再接再厉用高分贝的怒吼质问着:“而且当我的公司与专卖店遭到暴徒洗劫的时候,你们的警察又在什么地方?当我的员工申请保护的时候你们又是怎样做的?这些日本的公民不仅没有受到应有的保护,反而遭到了更为强烈的报复!我现在就是要为他们做主,我不能让这些善良的人再受到不公平的待遇!”
我是尽可能的表现出一个受人爱戴的老板应有的反应,我这次不仅要控告参与此事的媒体,还要追加控告日本的行政机构,其中警察就是首当其冲的,其实我还想捎上日本的政界,但是考虑到既然要给他们留有余地,便退而求其次的抓着渎职的警察不放,并不是我想要得到多少赔偿金,只是一定要将这种声势搞大。要让我所有的员工都看看我是多么关心他们的。
秉承着一贯的方针,日本的法院自然是不想背负起这个责任,他们能拖就拖能耗就耗,大有打算将我卷进漫长的诉讼期限之中的意思,等我被搞得筋疲力尽之后再做出个不痛不痒的判决,如果我不服大可继续上诉,直到我再也不想打官司为止。日本社会与媒体也对我狮子大开口的赔偿要求颇有微词,他们认为大可将我损失的物资和医疗费计算出来就行,至于我说的什么精神损失费之类的完全属于无理要求。对于这种情况我是有着充分的心理准备的,这也算是日本人的传统,只要是对方没将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那么哪怕谁都知道错的是自己,他们也不想承担应有的惩罚,能如同美国人那样将大兵摆在日本人首都门口时刻提醒他们是战败国的强者毕竟是极个别的少数,尤其是对于现在的中国来说,还真没有教训他们的军事实力。
在这种情况下,我的第二套方案便顺理成章的开始执行。
“你可别怪我心狠,你也看见了,我本想见好就收的,是他们非要逼得我使出这招!”
还不到五十岁的宫城,看上去更像是一个六七十的老头,他抬起眼皮看了看我,然后只是惨笑了一下:“就算没有法律上的问题,你也一样不会放过我们的。”
“别说的我好像很恶毒一样,其实你想想,如果日本人真的如同宣传中那样文明守礼、热爱和平,那么就算有几个右翼份子煽风点火又怎么可能导致现在这种局面?如果你们的国民真的能理性的看待中国,又怎么可能做出那些残暴的举动?”
宫城只是摇摇头看着天,并不回答我的质问:“这次是整个日本都输了……他们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从此之后他们看到你都会战战兢兢谨小慎微,但是还会怀着刻骨铭心的恨。”
看似我这次为了制造事端损失惨重,其实最大的赢家还是我,在国内无论你是否喜欢娱乐小说,都会买上一本我的新故事来研究一番,这导致本来就人气很旺的我就更加炙手可热,仅仅是中文小说的销售量就以亿来计算,这还不算追在后边要其他语言版本的国外书商。当我的新计划实施之后我的收入就更加客观。
于是当我的耐心耗尽之后,在1996年的圣诞节前一个星期,我宣布暂停从日本进口一切电子元件,转而向美国的同类产品发出合同意向,并且提高我旗下所有对日出口农产品的离岸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