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假思索的回答到:“尽全力保证被保护着的安全,即使牺牲自己的生命。”
“对,你会这么回答是因为你的职责所在,可你如果是一个普通人,在看到陌生人的生命受到威胁时,还会不顾一切的冲上去吗?”说着我收回了目光转而看着他。
他看看我,但碍于自己还要驾驶只好再次将注意力放在前方的道路上:“可能,”我会犹豫。”
“对,这就是你说的理性做法。我并没有鄙视你的意思,这是人之常情。但是却有这么一群人。在看见和自己毫不相关的人遭受苦难时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前去。”
他扭头看了我一眼之后。又快速的回过头盯着路面:“你,”
还没等他说完,我便打断了后边的话:“我不是这种人,但是我认识一个这样的人,我只是在追随这个人的身影而已,如果她”那我就接过她未竟的事业。”
这个。临时司机不再说话了,因为我们已经通过了危险的路段,此刻的车速再次快了起来,而另一辆越野车则超过我们走在前边探路。同时也是在警戒着周围的状况。我看着他们不需言语的默契合作,却发现自己身边这位仁兄的职业素养并不优秀,因为一般来说保镖是不会询问被保护者的任何私人问题。而具他们也不能将私人情感带到这种专业性很强的行业中来,也许赵宏林真的是在突发的情况下,无法加派更精锐的人缘吧。
站在正加紧修补的大堤上,一部分溃口已经被白色的尼龙编织袋堵得严严实实,从堵口的长度看来,我很难想象究竟有多少洪水涌进了这里,不远处耸立的脚手架上,一条“人在大堤在”的横幅异常醒目,那里正有一群穿着楠红救生衣的军人全力堵截最后一点溃口,犹如瀑布般的江水依旧不停的涌舟堤内,发出了巨大的轰鸣声。举目远眺满目泥泞,几百米外一个水面上只露出几个屋顶的村庄似乎证明了洪水的威力,而那里正是志愿医疗队的临时驻地。转过头看着奔涌不息的江面,其上居然还有一些船舶在正常行驶。我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你们是什么人?”几个村民凑了上来:“现在大堤不让外人接近。
我回过神,看着神情疲惫的他们,同时还看见一名军人从堵口现场跑过来,显然我们这群不速之客让们心生警惧。
“老乡,我们是来找人的。”眼看要被当成不受欢迎的人。一个保镖急忙摆出人畜无害的笑脸。
“找人?找什么人?”说话的是网走来的军官,从军衔上看是个中尉:“你们是怎么来到这的?”
还是那个保镖,他并没有透露一点关于我的信息:“您知道前两天被冲走的那个医疗队吗?里边有位阿姨是我们这位的”家属!”
听到这个解释,再看看魂不守舍的我,刚才还充满敌意的村民表情瞬间就变得极为复杂。其中一个看似是领导的中年人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只发出了一个声音:“唉
“请问,被冲走的人有下落了吗?”那个保镖很善解人意的问出了我最想知道的问题。
此时村民们无一不露出伤感的样子,现场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这其实已经是最直接的回答。
我没有心情听他们的安慰,也不在乎那名军人想驱离我们的要求,我只是慢慢的蹲下身子最后坐在了堤坝上,全然不顾泥水浸透我价格不菲的衣服。看着满目泽伯其实早就该明白希望有多么渺茫。只是我至今也不愿意相信这样一个心的善良的人会遭受这种厄运。所有的人都看的出,我此刻的心情究竟有多么悲伤,只是任何言语都不能减轻哪怕一丁点的伤痛,面对这样的一个人,安慰的词句只是毫无意义的废话。所以他们都默默的转身离开了,只剩下我一个人还呆滞的望着水面,就好像这样能看见亲人从水中走来一样。
声明:以下将要出现的内容,属于另一时空的事情,切勿和现实对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