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送走了小悠,宁思雅在屋子里转悠了起来,她谨慎的检查了屋子里的陈设,确定没有针孔摄像机或者窃听器一类的东西,这才松了口气。
回到卧室她把前主人留在床上的行李统统卷了起来扔到了客房,把她自己的行李铺好后她躺了下来,感觉倒还不错,唯一碍眼的就是那两扇依墙而立的木门了,直愣愣的立在那里,看起来十分的别扭。
宁思雅从床上爬下来,试了试那两扇的分量,发现很沉的样子,一个人的话搬运起来还真有些费力呢,她想了想还是算了,一会雇两人收拾屋子的时候顺便抬杂物间里去吧。
她又扫视了一圈,除了这两扇木门之外,她还发现了一件很不和谐的东西,那是挂在墙上的一把造型古怪的短剑。
她把短剑拿起来看了看,造型看起来到有些古典的感觉,但材质似乎很糟糕,剑身上已经锈迹斑斑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挂这样的一把剑在墙上,她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做太多改动的好,顺手把剑又挂了回去。
宁思雅并不是一个勤快的人,很多时候如果能花钱搞定的事情她绝对不会亲手去做,到劳务市场随便扔了两百块钱,就顾了两个勤杂工,把屋子从里到外都收拾了一个干净,那两扇碍眼的木门也到进杂物间里去了,等那两个勤杂工收工走入这客厅总算像是可以住人的样子了,看着整洁的客厅宁思雅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吃完晚饭,宁思雅上了会网,还没到八点呢,她却已经有些困倦了,这两天忙着购置装备很是耗费了一些精力,想到过两天就要行动了,她觉得还是早点睡比较好。
宁思雅躺在床上很快就入进入了一种睡非睡的浅睡状态,四处奔波旅行的日子让她已经习惯了在陌生的环境下迅速入眠,正当她将要完全沉睡过去的时候——
轰!
一声撞击让宁思雅猛然从浅睡中警醒了过来,她的眼睛里透着一丝警觉,她的耳朵贴着床头,还有些怀疑自己刚才是否真的听到了那一声撞击声,她虽然还没有动,身体却已经像一头受惊的猫儿一样紧绷了起来。
轰!
这一次的撞击声清晰无比,她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眼睛里还有一丝疑惑——有贼?
这是她心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但是什么样的小偷能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潜入到这房子里来呢?她犹豫了一下,并没有过多的纠结这个问题,现在当务之急是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从枕头下面摸出一把小巧的匕首,想了想,又把墙上的那把短剑摘了下来。
她光着脚走出了卧室,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来到客厅时她才发现那撞击声近在咫尺,却是从杂物间里传出来的。
她的眼神中并没有惊慌,反而十分的冷静,她记得送走那两个勤杂工之后亲手锁上了杂物间的门,不管里面有什么东西暂时应该不会冲出来的,她轻轻的走到那门前,将耳朵贴了上去,那撞击声已经停了下来,但是她听到了一些别的声音,似乎有沉闷的雷声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呼啸的风雨声,难道杂物间里有一台开着的电视机?
她正差异间忽然感到脚一阵冰凉,吓得急忙向后跳了一步,接着窗外的月光,一丝水渍从门缝下流了出来。
宁思雅一下子头发都要炸起来了,她想起了白天那个女人的古怪眼神,难道这个房子闹鬼?
她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有些可笑,但貌似并没有其它的理由来解释眼前的这些怪事了,除非她把杂物间的门打开,正当她犹豫的时候,却又听到一阵模糊的对话声从那门后传了出来。
下一刻,只听轰的一声,杂物间的门一下子被从里面撞开了,一个身穿皮甲的壮汉,和一个穿着古怪长袍的男子,就站在那门口惊讶的望着她,在那两人身后,一扇木门敞开着,风雨和雷声不断的从那门后涌了进来,不时还能看到耀眼的雷光。
她怔怔的站在那里与那两人对视着,一下子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