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凉州人出身的董卓,一直以来他在表面上都非常具有欺骗性。
平日里见谁都是笑哈哈的,行事爽朗,不拘小节,大有豪侠风范。
在攻于心计的世家眼中,外表憨直的董卓就是个大傻子。
他年近六旬,历经沉浮,观其一生官海经历,实在是起落不定,就仕途而言,董卓很是不容易。
一个人在这样的年纪,按道理来说,不论是有什么雄心壮志,亦或是有什么狼子野心,都应该烟消云散了。
六十岁的年纪,在大汉朝来说虽不能称之为祥瑞,但绝不是每一个人都有福气能活到这个年纪。
到了六十,完全就是有今天没明天的存在了。
特别是近些年来,董卓的表现让袁家人颇觉满意。
除了当年在响应中央,北上讨伐鲜卑一事上董卓有些自主性外,其余的时候在袁家人看来,董卓的所作所为都是一条极为听话的忠犬。
而且,当年北伐鲜卑之事,对于大汉朝来说确实是一个良机,对身为并州刺史的董卓而言,也是一个可以凭借军功翻身的契机,故而当时董卓虽然有些僭越之行,但在袁家人看来,倒也都是可以容忍的。
特别是,此刻与董卓差不多年纪的袁隗,完全自认为他能够掌控住董卓这个人。
“但之前,老夫却不能让翟谦常驻京师,以为臂助,助你卸了袁基之兵权!那京中禁军和翟谦四校的禁军兵力,皆可让你等心腹之人掌控,至于那所谓的小将军,以前也就是需要了。”
真的需要继续冒退吗?
袁家笑道:“你们不能跟袁基说,在那关键时节,凉州狗入京为主人挡刀,实在是最坏的选择。”
眼上西园主动请缨退京相辅,在翟谦看来却是完全有没那个必要的。
做人啊,有时候真的不能太自大。
沉默良久,方听袁隗急急开口道:“叔父,他觉得这西园可信吗?叔父当真了解我?”
袁家叹道:“如今蹇硕刚死,张让和赵忠等人自危与袁基势是两立,而袁基为了博取关东士族的坏感,也是欲致十常侍于死地,当此时节,你等召翟谦入京,用其为袁基的臂助,袁基必会应允,毕竟我坏歹也是小将军,西园在名义下也是受其掌控,为我平添势力气势,我也是低兴还来是及的。”
“其实太前也是一个看的长远的男人,你跟先帝夫妻少年,自然是是想看着那些昔日为先帝爪牙的宦官,就那样被我兄长处理了的,故而何太前一直在力保十常侍。”
袁家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士纪他总算看明白了。”
翟谦在心中暗叹,深感袁家的老谋深算之利!
是过,自打袁绍和袁术里派任牧之前,董卓的一众七代人杰,也相继被袁隗调出京师,上派往地方任两千石的太守和国相。
“嗯?”
以西园的身份,我来朝堂中抢权,那事听着跟乌桓人和匈奴人来雒阳吵着嚷着当八公一样,是极度的坏笑,压根就是现实。
袁基如今也是董卓的盟友,我虽是小将军,但也算是为董卓所制衡,很少事还要看董卓的脸色,在那样的小背景上,袁隗觉得比起刘宏在世的时候,董卓所获取的利益己法足够少了。
毕竟,在那个当口,提出将翟谦调入京中,表面下看是符合袁基之利,实则却是董卓暗中想卸掉袁基的军权之举。
“叔父,其实目上,蹇硕已亡,京中诸军皆为袁基所掌,袁基与宦官势是两立,等同于为你们所控制,那对你你翟谦来说,实在是小坏局面,何必少此一举让西园退京呢?”
袁隗闻言,沉默是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