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巴马的首肯后,丽纱欢喜之情溢于言表,在微微欠身向巴马表示感谢后,丽纱将目光看向了拉里,并点头致意。拉里也没有废话,干脆利落的直接发问:“巴马总统基于国家安全,从军事角度进行了询证。而我,做为骷髅会的轮回主席,那就请你从经济的角度给我做一个相关的汇报,古华夏的武术会对我国的经济产生什么的影响。毕竟,骷髅会的各成员绝大多数都是各大财团的关键人物,他们对经济的关心会更看重一些。有问题吗?”
“当然没问题!”丽纱微笑的看着拉里,相关数据立即信手拈来:“就我个人来说,经济这方面的影响还真是比较难讲,毕竟,内功的修炼最明显提升的是个人的综合体能。但恰恰相反的是,古华夏内功对我国经济的冲击相对于军事,表象上是不明显的,但实际上的影响是巨大而深远的。”
扫了一眼,丽纱敏锐的发现了拉里脸上微不可查的置疑,那种不置可否的表情让丽纱心中燃起了熊熊斗志。重重的咳了一声,丽纱严肃的盯着拉里:“我不是危言耸听,请相信这一点。那么,先说明一点,华夏古武学对经济的冲击,我认为会从两个层面进行。第一个层面是我们当下就可以直接感受到的,直观的;第二个层面则是隐性的,不为人所注意的,但反而是对我国经济冲击最为严重的,因为它的隐蔽性,当我们能直观的感受到它的影响时,那很可惜,我们已经无力回天。”
“首先,我从第一个层面向诸位进行进一步的解释说明,在直观上,内功的修炼放开,第一个遭受严重冲击的就是医疗体系。在前面的影像资料中,相信各位都会注意到一个细节,就是内功对生物体极强的亲和力以及修复力,对一些不严重的内、外伤都有极强的修复作用。经过测试和从收集到的一些古华夏文献资料中,我们惊奇的发现,内功并不仅仅只对轻微的内、外伤有着极强的修复作用,而且对西药无法治疗的一些绝症有着立竿见影的疗效。”
听到这里的拉里双眼猛的一亮,又快迅的收敛,继续如老僧入定般不动声色的坐在那里,继续用心听着讲解,并不时用笔在打开的本子上记着什么。
“简单的说,西医注重的是生物病毒对人体的侵害,因而,运用科技方法制造有针对性的药物进行治疗,对这一类的病症,西医往往效果明显。但是,对于不是病毒引起的,而是人类自身免疫系统出现问题而产生的绝症,西医就束手无策,比如:红斑狼疮、各种癌症以及艾滋病。”
“而华夏医学则恰恰相反,他们是由里入手。认为人体是平衡性的,当这种平衡性被某种意外打破时,人体的抵抗力就会下降,“外邪”就会侵入人身,造成人会得各种各样的病。那么,只要正本扶源,将被打破的平衡性恢复正常,那么人的抵抗力就会增加,“外邪”被消灭,人自然而然就好了。”
“这个“外邪”,我的理解就是西医所说的病毒。那么,从这两种方式来看,哪一种更好呢?从对病因的原理来说,我个人认为无疑是古华夏医学更胜一筹,为什么这么讲?西医往往是因病治病,这样做,一是没有考虑到病人的身体是不是能承受大剂量药物的治疗;二是没有考虑即使治疗完成后,病人虚弱的身体极易二次染病;三是在病人身患数种疾病的情况下,无法同时对疾病进行治疗。四是一些免疫性疾病和基因方面的先天疾病,西医无法治疗。”
“唯一能让西医拿的出手的,就是在外科手术方面,西药大幅度的走在了古华夏医学的前面,这也是目前古华夏医学唯一的短板。比如,体内出血,器官病变摘除,骨折的处理,这前目前都是西医的强项。但除其之外,西医在其他方面全面溃败。”
“古华夏医学就很好的解决了上述的所有问题,在身体的平衡被修复后,抵抗力增强,那自然会免疫所有的外来病毒,抵抗力增强,身体自然不会有虚弱期,也不存在二次染病的风险。至于免疫性和基因性疾病的治疗,请看下面的视频,这是我们偶尔做的一项有关保罗子能力的测试,没想到其效果惊人。”
随着丽纱轻触面前一张小薄片,立刻有三道光线以不同的角度从薄片的一个小孔射出,在空中形成一幅3D立体画面。画面中,除了保罗,丽纱、雷曼和火悉数到场,还有一名坐在轮椅上的年青人。
此刻,从视频画面中传来了火不解而又困惑的声音:“丽纱,我不太明白,你明明说要测试保罗的内功,这个轮椅上的年青人怎么回事?”
“这个年青人的资料你们看了吗?”
“看过了,是一个可怜的年青人,因为基因缺陷,造成下肢神经的发育不全,于是就成了先天性的残疾人,我也同情他。但是,这和测试保罗好象没多大关系吧。”
“你错了,火,记得保罗的内力对生活体有极强的亲和力吗?而且我记得在看过的古华夏文献里,他们的内力可以刺激、修复微小的伤口,让身体完好如初,而这个年青人完全符合我试验的目地。我想试试因为基因缺陷而没有发育成形的体内组织,在内力的刺激下是否还能继续发育成长,既然内因失效了,那就从外因来促成它。”
“你疯了,这怎么可能?你怎么会这么想?”火一脸的不可置信。
“呵呵,怎么不可能,即使试验失败了,对这个年青人也没有什么损失。如果成功了呢?那……对提升保罗的价值可是又加重了一块砝码啊!”丽纱说话最后,话音幽幽的低了下来。
“……好了,我明白了,随你便吧。”看着丽纱憔悴的面孔,火悻悻的摇摇头,转身就走:“唉,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女人!”